杨长云（上海大学学历史学部副教授）
有些世界近代史，英国的历史无疑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即使后来从19世纪最后的10年到20世纪初取代英国的美国进入历史舞台的中心，从殖民地帝国的观点来看，世界近代史目睹了英国殖民地帝国的建立，从光辉中衰退。当我们叙述和撰写近代世界的历史时，也有观点认为英国革命（在中国大陆被称为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是世界近代史的开始。到了19世纪，主要是在1815年维也纳会议之后，世界历史叙事中出现了“不列颠统治下的和平”（Pax Britanica）这一术语，从殖民地的地理范畴来看，英国成了“日落帝国”。这个过程是英国殖民地帝国的构筑过程，对于殖民地史来说，当然不能只从英国革命说起。作为连续历史的重要阶段，可以说至少杜达王朝的最后的君主伊丽莎白一世（Elizabeth I）时代为大英殖民地帝国的构筑打下了重要的基础。
本文从1588年创作的伊丽莎白一世的肖像画中，借用加拿大历史学家卜正民（Timothy Brook）在《维米尔帽子：17世纪与全球化世界的黎明》（Vermeer’s Hat:The Seventeen Century and the Dawn of the Global World）这本书里使用的方法，从画中的“物”中探索绘画背后的世界讲述了丰富多彩的故事。英国Warbon庄园（Woburn Abbey）中隐藏的油画是伊丽莎白一世的高级画师乔治·高尔（George Gower）画的，但现在已经不是高尔的手，而是英国不知名的画家在1588年画的。是现存的“无敌舰队肖像画”系列之一，也是最完美的一张。
伊丽莎白1世的画像，画家不详，约1588年制作。
一、打败无敌舰队
1588年是伊丽莎白1世国内最大的“敌人”苏格兰女王玛丽被斩首的第二年，也是英格兰舰队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的一年。也许之前的事件为以后的事件的实现奠定了重要的基础。这幅画的背景反映了伊丽莎白1世背后英西海战中西班牙无敌舰队战败的场面。左右两幅画分别展示了打败无敌舰队的两个阶段。左侧的英国火船（这次海战被认为是英格兰打败西班牙的秘密武器）正在攻击西班牙舰队。右边的画显示了无敌舰队在暴风雨中的海面上被“新教之风”吹拂，消失在岩石多的海岸上。
无敌舰队的路线图
英格兰和西班牙之间的矛盾自古以来就存在，不仅关系到宗教冲突（新教和天主教），也关系到对世界殖民地财富的追求。伊丽莎白一世海外殖民地的几个重要人物之一弗朗西斯·德莱克（Francis Drake）劫持西班牙商船发动，但这种海盗行为得到了伊丽莎白一世的同意和许可。玛丽被处死后，伊丽莎白一世安慰了玛丽的儿子詹姆斯，企图夺取邻居，但没有放松对来自西班牙的威胁的关心。首先派遣德莱克卿和舰队阻断西班牙的补给，掠夺西班牙海岸，破坏西班牙的船只。那时，德莱克统率了女王的4艘巨舰和伦敦商人准备的26艘大小的船。他从荷兰人那里得知西班牙满载的舰队停泊在加迪斯，准备向里斯本会合无敌舰队。于是，德莱克改变了航线，向加迪斯方向，向敌舰发起了攻击。他们把6艘炮船放进港口，烧毁了装满弹药和军需品的约100艘船只，破坏了圣克罗斯福侯爵的巨舰。之后，他们又攻打了几个要塞，直奔了里斯本。由于西班牙所准备的海军遭到破坏，所提议的英格兰远征计划不得不延期，伊丽莎白女王得到了更多的时间，为强敌的入侵做了充分的准备。
菲利二世当然不会放弃，决心彻底征服英格兰。他首先合并了葡萄牙，获得了西印度的贸易和殖民地，每年进口的非洲财宝。他的政策永远的目标是支持正统，杜绝异端。菲利二世认为，如果征服伊丽莎白女王，就可以获得永远的荣誉，将基督教世界统一为天主教的统治之下。特别是对低地国家尼德兰叛乱的愤怒，期待着对英格兰燃烧。因为英格兰鼓励叛乱，依靠地利支援荷兰人。西班牙军队集结在沿海的城镇，驻扎在那里。菲利二世在里斯本召集别的舰队，军容大，有充分的军事准备，炉火由蓝色名将指挥，远征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西班牙人炫耀实力，喝醉后虚荣，把海军称为“无敌舰队”。与此相比，伊丽莎白一世确实是孤单一人，英格兰的所有水手不超过1万4千人。而且英格兰的船一般都是小船，只有女王的几艘战舰稍大，商人超过400吨的船不到4艘，皇家海军只有28艘帆船，多数是小船，与其说是船，不如说是贝卡船。1588年夏天，驶向英吉利海峡的无敌舰队包括4艘桅杆帆船20艘、葡萄牙4艘战舰、那不勒斯3桅杆炮舰4艘、西印度商船4艘、武装商船40艘、2桅杆帆船34艘、货船23艘，共130艘船舰、8千名船员、1万4千名士兵。尽管形势严峻，伊丽莎白一世仍依靠她的积极性和谨慎，鼓励人民坚持抵抗，运用国内盟友提供的一切资源，对天主教徒采取温和态度。并且骑马出现在提尔伯利营（Tilbury）上，进行了慷慨的演说，激发了举国尚武精神。西班牙方面，5月初，无敌舰队准备出海的时候，在海军上圣克劳斯侯爵感染了热病，不久就去世了。偶然的，副将帕里奥诺公爵也有同样的命运。老师还没有胜利，已经连累了两个大将。菲利二世急忙任命了美迪娜·希多尼亚公爵（Mediana-Sidonia）为海军上将，但这位名门世卿没有实际经验，不精通海上事务。
英国的火攻无敌舰队
无敌舰队延期出海，给了伊丽莎白2个月的准备时间。到了7月12日，英西海战正式开始了。为了避免混战，英国的战舰在距离西班牙无敌舰队300码的地方开炮，但是没有攻克纪律严格的西班牙舰队的弦月阵形。但是，海战的变数太大，风向，海流，各种各样的偶然事件考验着交战双方的运气。这次显然是伊丽莎白一世的运气好，他们的舰队虽然少，但行动灵活。西班牙无敌舰队多而大，但那时的技术并不精巧，非常笨拙，特别是在暴风雨中难以控制。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偶然的因素改变了战局。例如，装了相当多西班牙货币的小螺钉驾驶着大船偶然发生火灾，船上的所有人都被灭火追赶，掉到了无敌舰队的后面。另一只安达卢西亚的大船桅杆破了，行程推迟了。两艘船稍微抵抗了一下后，被德莱克捕获了。这些致命的错误使帕尔玛公爵的军队数量减少到了1万7千人，没有找到乘坐舰队战舰的道路。英国吉利海峡唯一一座独一无二的深水港——弗拉辛（Flushing）掌握在英国人的手中。帕尔玛公爵不敢用他少数的驳船冒险把他的军队运到无敌舰队，如果这样，尼德兰和英格兰的高速帆船很有可能在沿海浅水处歼灭他们。7月28日，舰队在Galle港（Calais）避难。英格兰进行了火攻，搅乱了无敌舰队的紧密战舰。西班牙舰队向北逃窜，弹药用尽，无法忍受英军短距离内的重炮和大炮的轰炸。无敌舰队经过奥克尼群岛后，遭遇了暴风雨，船失去了锚，只能留在海上。水手不太习惯痛苦的事情，无法操纵笨手笨脚的船，漂流到苏格兰西岸诸岛和爱尔兰岛，在那里遭遇了船的事故。返回西班牙的船只不足半数，剩下的水手和士兵精疲力竭，失去了斗志。无敌舰队遭遇了这次灾难，消耗了西班牙的财力和军力，但英格兰通过这个角色提高了民族的自信，从此，西班牙明显的优越性和势头落入了英国人的手中，德莱克等冒险事业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商人的支持。
二、海外殖民地事业
现在，我们将视线移到肖像画的左前方，将伊丽莎白女王的右手放在地球仪上，手掌覆盖着美国。这个场景自然让人联想到英国在北美开拓殖民地。地球仪本身象征着近代初期地理知识的进步。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地理知识打开了世界近代史的大门，构成了殖民地冒险事业的基础。首次披露“新世界”的地球仪出现在16世纪初，后来出土发现的所谓的亨特・雷诺克斯地球仪（Hunt-Lenox Globe），据说是作为这样的地球仪为人所知的最初的东西。地球仪上首次标记为“美国”的地球仪是由日耳曼制图学者马丁·瓦尔德研究班（Martin Waldseemller）于1507年制作的。伊丽莎白一世掌握的这个地球仪，可能和初期的冒险家向海外殖民地提供基本地理认识的初期的地球仪有关系。同时，伊丽莎白用手覆盖了美国这个新世界，意味着英国人对于新世界的殖民地需求和殖民地帝国建设的野心。右手上的王冠表明女王和她所代表的英国正在追求这样的世界权力。
1562年，著名的航海家约翰·霍金斯（John Hawkins）航行到几内亚，买了400个奴隶，带到海地，和英国的商品一起销售。他带着蔗糖、兽皮、黄金和珍珠回了英格兰。霍金斯的事业得到了伊丽莎白一世的支持，之后他又进行了两次类似的航行，在1568年的第二次航行中，西班牙舰队在墨西哥的圣夫安港袭击了商船，霍金斯和弗朗西斯·德莱克仓皇逃往了英格兰。这个角色让英格兰的海员恨西班牙。1576年，一位粗野、脾气暴躁、经验丰富的航海家马丁·弗洛比舍尔率领两艘重25吨的船只，企图通过大西洋寻找通往中国的西北通道。他回到英国时，声称找到了航路，并带回了矿石。金工认为这些矿石里有钱，在英格兰首次掀起了投机热潮。伊丽莎白一世自己投机取巧地进行了弗罗比夏的下两次航海探险，但所谓的矿石最终被确认没有价值，但是这样的探索通过了去哈德森湾的航路。1577年，大胆的弗朗西斯德莱克从普利茅斯出发，他的船队只有四条大船和一条橹，甲板上有一百六十四个能干的水手。他穿过麦哲伦海峡进入南太平洋，攻击了西班牙人（他因攻击西班牙人而闻名，被伊丽莎白所承认）。因为西班牙人没想到这里会有海盗出没，所以特莱克被狠狠地砍掉，做好了满载回去的准备。但是，如果返回太平洋原来的道路的话，担心会不会被西班牙人阻止，于是带着船去加利福尼亚北部，想找自来水，但是没有成功。他扬帆前往东印度诸岛，经过好望角年内平安返回英国。在这种情况下，德莱克成为了第一个世界航行的英国人，成为了第一个世界航行的海军统帅。麦哲伦的舰队终止了世界航行，但其本人却在途中死去。
伊丽莎白时代的人们努力开拓海外殖民地，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从这些尝试中，英国人得到了教训，利益非常丰富。英国人驱使海外殖民地的三个动机是渴望财富--金、白银、象牙、珠宝、香料。我想从英国肃清乞丐、流氓、流浪汉和小偷。期待构筑新产品，特别是布料的市场。这个时代，不仅有商人，也有绅士。例如，汉弗里·吉尔伯特卿、他的同父异母兄弟沃特·雷利卿、他的堂兄弟理查德·格伦维尔卿也早早地开始了殖民地冒险事业。1578年，吉尔伯特从伊丽莎白女王那里获得北美殖民地专利权。1583年，他率领3艘运输船和2艘护卫舰在新芬兰航行，宣布属于英格兰。然后他带着3艘载着殖民地者的船去了美洲大陆。其中，由于第一次触礁事故，第二次船在返回英格兰的途中沉没，吉尔伯特本人和这艘船一起沉没，只有第三次船顺利返回英国。
少年雷利在听海那边的故事
吉尔伯特死后，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雷利主教继续了北美殖民地事业。1584年，他派了两艘小船登陆了罗亚敲门岛（Roanoke Island）。雷利为了向身为处女的伊丽莎白女王表达敬意，马上命名为弗吉尼亚。1585年，他派遣了由理查德·格伦威尔卿率领的7艘船。这些殖民地者不是移民而是士兵，他们的目标不是定居和农业生产，而是寻找金钱和珠宝。1566年，他们和德莱克的船队一起回到了英格兰。这个时期，从事海外殖民地工作的英国人大多来自乡绅，之后出现了美国历史学家查尔斯・比尔德（Charles Beard）所描绘的状况。初期的北美殖民地者，不是贵族和乡绅，而是要求女王多派农民和手工业者到新世界。1587年，150名殖民地者中有17名女性被约翰・怀特率领的船队运往弗吉尼亚，土地被分成了定居者，但最后的结局却是悲惨的。由于1588年英西之间的海战，怀特晚1590年回到了弗吉尼亚殖民地，但发现第一个定居者都死了，只有一个被丢弃的栅栏。成为北美历史上著名的未解之谜，民间流传着“消失的殖民地”的传说。伊丽莎白时代的英国人不知道殖民地就像植树一样，要实现利益需要20年。
1594年，约翰・霍金斯的儿子理查德获得伊丽莎白一世的许可，率领3艘船通过麦哲伦海峡，前往南太平洋。但是，他运气不好，在智利沿岸没有俘虏战利品。同年，詹姆斯·兰克斯特（James Lancaster）率领3艘船和伦敦商人装备的小船出海。他运气好，捕获了敌人的39艘船。他对那个不满意，开始了对巴西的飞行堡的攻击。英勇夺财。1595年，第一个西班牙冒险家在墨西哥和秘鲁的成功点燃了整个欧洲的贪婪。他们到处都在传言南美洲内陆还没有发现基亚纳这个国家。那里的矿山和宝物的比萨和高尔底相遇的财富更多。有点浪漫的雷利自费探索了这个传说中不可思议的国家。他占领了特立尼达岛的小城圣约瑟，但是没有收获。这一年，德莱克卿和霍金斯卿开始了对西班牙的美国殖民地更重要的远征。他们带着伊丽莎白女王的6艘船和其他私掠冒险家自费装备的20艘船去了。自费筹措装备进行海外殖民地事业是伊丽莎白时代的精神。这种精神也许造就了后来的大英殖民地帝国。这幅肖像画完成后的1588年，弗吉尼亚殖民地计划奠定了英国新世界殖民地帝国的基础。
三、人鱼公主的诱惑
1588年肖像画的右下角，伊丽莎白一世坐在椅子上，刻着人鱼的雕像。安德鲁・贝尔西（Andrew Belsey）和凯瑟琳・贝尔西（Catherine Belsey）在某篇文章中说明过。画中的人鱼代表了女性对男性的诱惑，引诱水手们克服了内心深处对茫茫大海的恐惧，跨越大西洋开拓了海外殖民地事业。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代，美人鱼代表了女性性欲未被控制的危险性和破坏的可能性。传说，当她们在海浪中整理金色头发的时候，水手们总是禁不住诱惑，去看她们的芳容。这些美人鱼与威胁奥德修斯（Odyseus）及其船员的海妖相匹敌，擅长唱歌、跳舞，能唱出优美的歌。没有自律的水手们经常被这些人鱼的魅惑所吸引，纵身跳入水中，被人鱼们的鳞尾迷住，溺死在水中，他们的船也触礁沉没了。这样的记述自不必说，也意味着初期的殖民地活动的困难和殖民地帝国的设立应该具有的自律精神。
在这幅画中，人鱼的身体角度、注视的方向、令人吃惊的朴素特征暗示了对伊丽莎白女王形象的滑稽模仿，暗示着伊丽莎白代表了其他性别的身份。女王背向人鱼，明确了人鱼所代表的女性的气质。但是，也有人说人鱼也是苏格兰女王玛丽的象征。伊丽莎白一世背向她，暗示玛丽企图夺取英格兰王位，玛丽被送到断台后，对伊丽莎白的阴谋就不存在了。因此，不必担心，伊丽莎白可以背对着身后。在伊丽莎白身后没有苏格兰的威胁，可以出手对付西班牙，他闭上眼睛看海盗劫持西班牙船只，支持冒险家和航海家积极殖民地海外。
莎士比亚和琼斯森在人鱼酒馆进行了论战。
人鱼也想起了伊丽莎白1世时代在伦敦的一个叫“人鱼”的酒馆。据说在周五街（Friday Street）的圣保罗大教堂的东边，周五街和面包街（Bread Street）都有各自的门。据某位日本学者和零散的资料显示，最初有一个叫托马斯•科里亚的人在1616年从印度写的信中提到了“人鱼酒馆”。当时他在印度的摩维尔王朝旅行。这个酒馆的开设与那个大冒险家沃特·雷利有关系，他是这个酒馆，是被称为“人鱼俱乐部”（Mermaid Club）和“星期五俱乐部”（Friday Club）的创立者。更有意思的是，这个酒馆在这个私人俱乐部的聚会场所，伊丽莎白一世时代聚集了伦敦的名流、文学家、思想家，每月的第一个星期五会聚在一起讨论。因此，在伊丽莎白时代提供给近代英国的思想和知识的基础上，成为了支撑航海家和冒险家们海外殖民地的精神和勇气。
当时，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本·约翰逊（Ben Jonson）、雷利卿、约翰·多恩（John Donne）、约翰·弗莱彻（John Fletcher）、弗朗西斯·波蒙特（Francis Beaumont）等社会名流是该俱乐部的重要成员。他们经常在人鱼酒馆集合，讨论文学和戏剧的问题，有时因意见不同而脸红。例如，本·约翰逊曾指责莎士比亚缺乏艺术和古典文学的素养。莎士比亚的戏剧认为缺乏严格的形式。他们四处奔走，不遵守古人的遗训。也许是乔恩森忠告了新剧作家。乔恩森和莎士比亚在人鱼酒馆和3大桶酒馆喝麦酒的时候，也曾争论过他们的艺术手法。争论的时候，约翰逊像西班牙的帆船一样重，莎士比亚像英国的战舰一样敏捷。莎士比亚对人鱼酒馆有着深厚的感情。据说在他的著名戏剧《亨利4世》中出现了野猪头酒吧，把心中的人鱼酒馆转移到了舞台上。那个场景和气氛和生活中的人鱼酒馆没有区别。狄更斯主张野猪头酒吧为莎士比亚的戏剧增添了许多雅趣。人鱼酒馆是研究莎士比亚和伊丽莎白时代其他伟大作家的地方。
从莎士比亚的戏剧、斯宾塞的诗、利克的散文中，可以看到现代科学中伊丽莎白时代的世界图。首先，存在着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二元性，这不是笛卡尔将精神和肉体分离的二元性。某种程度上是柏拉图的二元性，精神和肉体被认为是持续渗透的。在这个世界上，人起着中心作用。因为他们有身体和灵魂，所以能把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差距连接起来。将肉体和精神“分离”，认识两者的相互渗透，指导时人勇敢地以意志探索未知的世界。伊丽莎白一世时代的思想家也肯定人类有自由意志，这种自由意志存在于莎士比亚悲剧的核心地位。人类有着下流的欲望。因为有亚当丑陋腐败的痕迹。但是，他也有抑制这些欲望的自由意志。他也有辨别善恶，指导意志的理性和思想，引导人们走上了美德的道路。思想的深度和其绽放的光芒，像美人鱼公主一样，集美、神秘、危险和浪漫于一身，伊丽莎白时代的思想和精神是“美人鱼的诱惑”，诱惑大胆的冒险家不断开拓大英殖民地帝国。
在1910年的世界里，红色地区是不列颠统治下的。
1603年3月24日，伊丽莎白一世在里士满宫殿去世，1588年，当肖像画女王的胸脯里透亮的珍珠带来了如玉般贞洁的美德时，也给英格兰王国带来了烦恼。雷利卿等人强烈反对，但由于伊丽莎白一世没有子孙，英格兰的统治权落入苏格兰玛丽女王的儿子詹姆斯6世手中，继承了大统的詹姆斯一世，也就是自称“朕即国家”的斯图尔特王朝的创始人。1603年只是给杜达王朝画上了休止符，并没有推翻英格兰，也没有让伊丽莎白时代设立的殖民地帝国的雏形暴露在危险之中。这一年，荷兰人与葡萄牙人在东南亚交锋，荷兰人获得优势，在印度尼西亚设立了第一个永久性的贸易站班登。这一年，失去伊丽莎白一世，反对詹姆斯的莱利因反叛罪被逮捕，被困在伦敦塔，1618年被送往断头台。这一年，法国冒险家塞缪尔·圣普兰（Samuuel de Chaamplain）在加拿大航行，之后，沿着失败者弗洛比夏的足迹进入了圣劳伦斯湾，继续探索5大湖区，与魁北克的印第安人部落取得了联系。他们在这里开始大规模的毛皮贸易，继续寻找通往中国的通道。这一年，日本的德川家康被封为夷大将军，成为实际的政权统治者和国家最高领导人，开始了到明治维新为止长达二百六十年以上的德川幕府的统治。这一年正值大明王朝的“万历中兴”之际，这一年的10月3日，西班牙在菲律宾屠杀了华人（马尼拉大屠杀）。历史的对比反映了民族的兴衰：1603年开始，英国人用了不到40年的时间，开始了议会革命，再过了40年，通过光荣的革命创立了立宪君主的资产阶级统治。日本人等了2个半世纪以上才还政天皇，建立了君主立宪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国人等得再久一些，而这个“更长”的时间正是英国走向“日落帝国”的阶段，其中也包括中国一部分地区的殖民地。
责任编辑：于淑娟
校正：张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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